姚定山看着桌上的支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陆飞,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年轻人敢跟弘业集团叫板?他竟然有这个底气?
姚定山苦笑着说道:“陆总,这个钱,我,不好挣,我怕我有命挣,没命花,到时候要是查出来这些羽绒服是出自我的厂,我就没法在这个行业立足了。”
“谁知道?”陆飞问道:“我又不会跟你签合同,你只管拿钱干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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