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地上,仰望着那站在身前的人,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眼前的他和跪坐在地上的自己,简直是天差地别,一个不沾世俗半点,又或是说,那种感情的寄托已经没有了;另一个却是狼狈不堪。
“痛苦吗?”那个不沾半点世俗的男人开口道,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此刻跪坐在地上的希尔度。
希尔度没有开口,泪水从他双眼中溢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为什么这一次,流泪就算了,且他的泪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