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会比较疼,赛娃,你忍着点。”波本突然这样说。
我表示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让他放心大胆的来吧。结果波本却看起来更不高兴了。
他好像翻了翻,剥开糖纸,一块硬质糖块就被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砸吧砸吧嘴,甜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打针还要喂糖。
“转移注意力用的。”青年这样说。
微凉的酒精棉球接触到伤口,的确带来比刚刚清理伤口更难捱的蛰疼,这么看来,似乎嘴里的糖块也真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