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说完这些话,陆朝歌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太轻松了!
太舒服了!
多少年了?那漫长的日日夜夜,那一天又一天的度日如年,她憋在心中难以启齿的话,那眼中钉骨中刺,几乎要把她给折磨地快要疯掉。
她就像是被薄膜包裹起来的蚕蛹,她想大喊大叫,她拼命的挣扎扭动,她想要将那一切都撕裂毁灭,可是那薄膜以爱和保护的名义,这让她投鼠忌器难以动弹。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