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荒谬的一切,直到深秋寒风吹到他领子里面,把全身变得冰凉,他才如梦方醒,抬头去看对面的人影,可对方已经隐藏在光芒照射不到的黑暗中,感觉中像是一头猎食的猛兽,舔着指爪。
长剑落地,玄清嚎叫着扑上去,伸手去抓山岭上那几个“虱子”:
“干爹,我在这儿啊,干爹!往这儿来,他在这儿,那个余慈小贼在这儿……”
叫声堪比夜空中飞舞的夜枭,他冲上来,手指碰到了青光云雾,却又径直穿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