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朗见周夫人拿出匕首来,皱起眉头,后退了一步,“夫人这是何意?难道要行刺本驸马不成?”
周夫人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道:“贱妇……贱妇不敢,但是贱妇已为人妇,为保清白,驸马若是相逼,贱妇……贱妇只有一死。”说话间,她已经将锋利的匕首锋刃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黄庭朗微显怒色,皱眉道:“夫人这是何苦?本驸马与你那秘书郎的夫君相比,那是天上地下,他只是一介腐儒,抄抄写写,哪里懂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