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琪提出输了的人脱衣服,叶言显然有些意外,不过有人想自取其辱,她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只见她挑了眉看着陆少琪问:“陆小姐确定要这么做?”
笑话,她陆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过不确定的事?
当即挑衅的看着她,“怎么,叶小姐不敢?”
拙劣的激将法,往往却是最管用的。
叶言直接用行动来说话,拿了一根杆在桌上比了比,一抬头,冷傲的眼神看着她说:“三局两胜是吧!我先来。”
“可以。”陆少琪摊摊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