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突变
李过儿接着又说道“下次出去前还有一个月的样子,你已经见过红,我见你应该也会一些防身术,家明!过来一下!”
李过儿说着把正在分配粮食的侯家明叫了过来。
“家明,给把刀给李令,明天早上开始我教他练刀。”
“好。”侯家明话不多,听了李过儿的吩咐后转身就去粮车上拿了一把刀递给李令。
这把刀不是绣春刀,而是类似陌刀的长刀,但又不是陌刀,重量虽然只有陌刀10公斤一半的重量。
但是李令这个小身板单手举起这把刀还是有些吃力,更不要说用它上阵杀敌了。
李过儿见状哈哈大笑,不过也没说给他换刀,而是让他明天就带这把刀去后山练武场跟他们一起练刀。
回去的时候李令把刀抗在肩上带了回去,现在他全然把杨老爹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杨老爹看到李令带了一把刀回来脸色一沉,很不高兴,不再跟李令说话,冷冰冰的回到自己屋内,把李令搞得莫名其妙的,自己没有惹他呀,怎么老头子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没一会儿方强抗来了一袋粮食,李令赶紧上前接过道谢,要知道每次李过儿他们出寨子回来都会把抢到最好的粮食分给杨老爹,李令估计杨老爹应该都救过他们的命。
这次送来的居然是一袋面粉,让李令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吃了这么久的粗粮猛然看到白花花的面粉,让李令脑海中已经想到今晚可以可以吃到久违的拉面或者馒头了。
杨老爹听到动静,又打开门出来呵斥了一番李令,把方强看的目瞪口呆的。
然而杨老爹看都没看地上的面粉,呵斥完李令后独自出门而去。
方强见状和李令寒颤几句后也悄然离去。
李令对此也没有多想,赶紧把面粉搬回房间放好,打了一些面粉放在木盆里面,加入泉水开始和面。
有些等不及了。
不过不知道是技术问题还是面粉的问题,等杨老爹回来的时候吃的并不是拉面,而是面疙瘩。
尽管没有油荤,这一餐李令依然吃的格外的香。
晚上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陪杨老爹在寨子里面晃悠两圈之后两人洗了脸脚各自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早,李令带着刀急忙往寨子练功场赶去。
别问为啥不吃早餐,一天能吃两餐都是富裕家庭了,寨子里面人口多的家庭几乎都是吃一餐的。
当李令来到练功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有30多个青年已经在锻炼身体,李过儿此时已经在呼呼练了起来。
他们都是各练各的毫无章法。
李令看不懂他练的刀法怎么样,现在也不好打扰李过儿,于是他就扛起刀先围着练功场小跑了起来。
这具身体毕竟身体赢弱,跑了三圈身体就开始喘粗气。
跑到第五圈的时候身体开始出汗,练功场不大,跑五圈李令估计最多2公里。
等他准备跑第六圈的时候李过儿结束了早练,把李令叫了过去。
“你为何转圈跑?”李过儿疑惑的问到。
“热身呀,锻炼身体之前跑步先把筋骨打开,等热身结束后再来锻炼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李过儿有些不相信李令的说法,锻炼身体直接干就完了,哪里还有热身一说呢?
不过他也没有反驳,打算明天试试。
“今天我教你怎么用刀,刀这个兵器比剑好练,毕竟双刃剑练不好可是要伤到自己的,至于刀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大开大合,一鼓作气往前冲就完了。”李过儿练的刀法也不是知名刀法,据说祖上有人参军,回来之后就把军中刀法留了下来,这套刀法不适合表演,只适合杀敌,因为刀刀伤人,刀刀致命!
“首先,我们学习一下提刀。”李过儿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刀尖45度斜向下,刀刃向后。
李令跟着舞了一下,结果刀身太重,没有拿住,把刀甩了出去。
此时已经有其他人在旁边观看,看到李令刀没拿稳,甩了出去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过儿大声呵斥他们自己去练自己的,不准起哄。
李令老脸一红,没有想到这么丢人,居然刀都拿不稳。
李过儿也没有责怪李令,反而教他如何运用巧劲用刀。
在李过儿的教导下李令总算知道为啥电视里面的大侠为啥对战前会拖着刀冲,原来不是为了装13,而是节约体力。
刀,确实是一鼓作气,冲的时候必须的勇猛向前,不得有后退之心,一道胆怯,必败无疑。
而败了的结局就是死!
李令不想死,因此在有良师教导下他练的格外用心。
一直到他用完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李过儿才叫停。
回家之后来不及休息,杨老爹居然已经备好一桶药水,让李令脱了衣服泡了进去。
当药液从他扩张的毛孔侵入身体时,李令舒服的睡了过去。
中午杨老爹又拿了一本他珍藏的医书丢给李令要他尽快背下来。
这样下午李令就在家背医书。
晚上杨老爹不知在哪里搞来一条蛇炖了给李令补身体。
次日一大早去练功场的时候李过儿和方强两人已经在围绕练功场跑圈。
李令见状也赶紧抗着刀开始热身跑了起来。
这次李令跑完的时候李过儿还在练刀,他就站在一边开始温习昨天李过儿教他的方式出刀,收刀。
春去冬来,李令整整练了三个月的拔刀收刀。
而原本说下次出寨要带李令一起出去的李过儿食言了。
他们连续两次行动都没有带上李令。
这让李令非常疑惑,按道理来讲第二次不带他可以用他刀法不熟练可以作为理由来讲可以说的通。
第三次为啥不带他呢?
而这次李过儿他们出去的快,回来也快,只不过这次回来带的不是粮食。
而是寨子中七条汉子的尸体。
更为严重的是七具尸体里面有那个沉默寡言,默默付出的侯家明!
当李令看到侯家明的尸体时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依稀记得那个抬他回寨,默默递给他刀的汉子。
虽然每次叫他侯哥,他只是恩了一声,但是练功场上陪他对练最多的却是这个默默无言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