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这万般心绪仅仅在表面露出一丝半分,随即将这心思深藏心中,微微一笑说道:“南洋之事,暂且不提。说说交趾情况如何?”
“为何,本朝占据交趾二十多年,还有能一朝失之?原因何在?”
张忠咳嗽一声,脸色有些涨红,这是英国公府的痛事。张辅一生功业大半在交趾上,在弃交趾的时候。
就张辅一个人力持不可。
张忠作为张辅的儿子,对这一战分析也有不知道有多少。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在这样的君臣奏对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