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佬来了,它们自然就消停了。”
陈树在一片“哐哐哐”的砸墙声音里打了个哈欠,病房里的灯光清楚的照出他眼角因为困而挤出的一点水光。
大概是陈树的态度实在和他之前说的危险程度对不上号,以至于我看着窗户玻璃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不停消失又出现,层层叠叠的手印,因为太过密集带来的恶心感都快要比恐惧感多了。
只是,我们俩这边的气氛显然没有感染给那对小夫妻。
他们俩靠在一起,坐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