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警察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我们这一群人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来参加葬礼的,全部都打包带了回去。
在警车上我几次把目光投向陈树,但他好像在苦苦思索着什么,一直没有回应我。
不过这车上这么多人还有警察在,我们也交流不了什么。
大家在车上的神情都惊魂未定似的,连到场仅仅只是听了我们口述、并没有亲眼看到的几个警员都听得有点发毛。
等到了警局的时候,其实我的情绪就稳定很多了,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