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在大堂里到处大喊院长,但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我们这么大声,都不用走过去了,起码怎么也能听得到了吧?”马润倒是直接问我。
“那能怎么办,要么她就是在最上面四楼或者三楼,不然难道她根本没和我们进来?”我问。
“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尝试一下的了。”马润对我说。
我们两个并不想逐个逐个房间搜索,因为实在是太恐怖了,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能听到我们说话这点上,很快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