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馨宁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得起身,但依然觉得身子虚得厉害,稍稍走几步路便要人搀扶。
韩五无事时便会过来陪着她,没话找话地说些杂事来逗她开心。
可是葛馨宁依旧不能释怀。
倒也未必是怨恨他,她只是不敢轻易说“原谅”,只怕辜负了自己这两年所受的折磨。
韩五知道她心里委屈,只得加倍用心讨好,每日柔情款款,语笑温存,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连葛馨宁都禁不住有些疑惑了:眼前这个每日只管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