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料到的是,回京路上,竟又出了事。
这次受伤的不是我,是宁儿。
一开始,我虽心痛,却并不如何担忧。
我是见惯了外伤的,看她伤势,只是失血而已,应当不至于伤及性命。
直到秦子产告诉我,她最大的麻烦,并不是颈后的伤。
不久之后她便醒了过来,身子虽弱,却还是能行动如常。
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不愿意给我添麻烦,依然习惯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掩饰着她的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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