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钟岭一睁眼,是躺在自己家床上。
她昨天虽然喝得有点多,意识有点不清楚,但是不至于到断篇儿那个地步,后面是周宴把她送回来的。
一起身,脑袋疼的像要裂开,真有点那个宿醉的难受劲儿。
她抬手捶了两下,略有所缓和,下床开门出去,沈飞正端着早餐从厨房往餐桌走,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
“艾玛岭子,醒了啊?”他说着屁颠儿屁颠儿的迎上来,到她旁边,“难受不?”
钟岭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