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拿我当床伴,那是当什么?”
这个问题大概是钟岭用了今年的最后一丝勇气,才问出口的。
她已经有点那种条件反射般的恐惧。
恐惧会再听到什么伤人的回答,只是仅存的那么一点点希冀,让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然而路战那边就像突然熄火了一样,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哪怕一个思虑,犹豫的表情也没再。
钟岭有些自嘲的哼了一声,你看,不过还是自己多余的想象。
他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