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停住,面无表情。
任勋头上裹着白纱,脸上有几道结痂了的细疤,应该是被唐游川砸的酒瓶碎玻璃给划伤的。
江棠见着他就已经犯恶心了,更不想跟他说话,抿唇不语。
任勋上下打量着江棠,依旧吊儿郎当的,“江医生,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江棠半个字都不想搭理他,瞥开眼,身子一侧,准备从旁边走过,刚抬一走,任勋也跟着挪过来,挡住,换另一侧,他又档过去,就是不让。
江棠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