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耳朵好痛!”
“耳膜都快震破了,受不了了!”
闻言,不少功力浅薄或是毫无功力可言的人,立即双手捂耳,大叫不已。
饶是如此,那如山崩的“狮子吼”声,还是让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之情。
“哈哈哈!”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苟文带来的那五十六十号人,则是不住仰头大笑。
很显然,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
不少精明之人见这些家伙耳朵里都塞上了棉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