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的样子太过于吓人,一时竟然没人反应过来要拦着她。她直接冲到最里层才被宋勉死死的拉住,不让她再上前。
前边儿的花坛旁,宋致远的身体已经被一张轻薄的白布遮住,只留了一只手腕在外边儿。而那手腕上戴着的,是宋于熟悉的至极的手表。那是宋致远戴了十几年的表。
他的身体下鲜红的血液流淌向四周,刺目至极。
到了此刻,宋于的眼泪反倒像是干了一般。脑子里嗡嗡的作响着,像是行尸走肉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