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的人慢慢下到地窖离,一阵轻微的躁动后,旁边谁的对讲机响起。
“现场已被控制。”
秦烈下一秒就跃入地窖中,那里面却亮的像是白天一样。
布置的像是个医疗间,到处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秦烈的脚底想被一双无形的手拖住,步子越来越慢,紧张的快要心脏骤停。
他穿过警员的队列,入目是一张简陋的手术床,床上躺着的是周灿,她身上盖着一张中间掏空的一次性医用纸。
血从腰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