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衡向前走去,我渐渐与他拉开了距离。
他紧跟着令良也走进了那条甬道,里面更深更弯曲,渐渐可以听到滴水的声音。
虽然是水牢,但是积水早已经流干,哪里还会有水呢?
脚下越来越难走,渐渐有些碎砖头咯得人脚疼。一不留神就扭了脚。幸亏赵亨抓着我,我一下子就跌入他的怀里。
他无声地扶起我,渐渐将手电的光集中照到了地上,以免我再次滑到。
突然,一块砖头下面,半个头盖骨狰狞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