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段日子,一恒也是满腔的内疚,竟然不反驳我的话,只是充满歉意地对我说道:“是我不好,你说吧,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看他这样,我的心又软了。轻轻用手指指着他的胸膛说道:“谁稀罕罚你?”
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抱紧我,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就算你不罚我,我也要自己罚自己的。要不我装小狗叫?”
我瞥了一眼睡在小床上的凤凰儿,她的眼睛早已经哭得红肿,脸上还带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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