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窗户半开,李景允靠在窗边,将外头这一场吵闹尽收眼底。
花月在他面前顺从惯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这人是将军府里最凶最恶的狗奴才,瞧瞧对着外人这凌厉的气势、这目空一切的动作、还有这不卑不亢的态度,真真配得上一声“殷掌事”。
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转去了另一侧朝着后院的窗边,想再看看这人那犀利的小模样。
结果就看见方才还昂首挺胸的人眼下正抱着后院走廊上的石柱子瑟瑟发抖。
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