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李景允惊奇地发现,殷花月再没跟他犟过嘴,也再没出过任何岔子,早膳午膳,更衣看茶,她都做得细致妥帖、滴水不漏。
他说要出门,她便去备车,他说要见客,她便备好茶点然后带人退得远远的。
莫名的,李景允觉得不太对劲。
晚上就寝的时候,他将她拉住,抬眼盯着她低垂的眼皮,沉声问:“要去哪儿?”
“回公子。”花月恭敬地道,“奴婢去睡旁边的小榻,已经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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