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天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捏了袖口将酒壶端起,倒满两盏,沉声道:“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没迈过这道坎,但逝者已矣,你总不能还说她的不是。”
“我说的是她吗?我说的是你!”握拳砸在那桌上,杯盘齐响,康贞仲恼恨地道,“若不是你,她那年华正好的当口,能就死得不明不白了?老哥哥,你当初迎她回家,与我说的是什么——定会好生护着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后来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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