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喜宴,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安然度过。阿金拖着疲累的身子坐在梳妆镜前,任阿珍替她卸下妆容,而她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文禹是在她梳洗完之后才进来的,阿金听到没别人轻轻推开的时候,便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宾客都送走了?”
“嗯。和文渊相熟的那些郎君们都是斯文人,也没有闹得太凶。”
“哦?”阿金闻言,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道:“看样子与大郎君相熟的贵公子们,倒都不是斯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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