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跳出窗子消失不见。
那个一衣带水,那个踏雪无痕。
我的嘴角抽了抽,在心里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蒋画未啊蒋画未,说你多少遍你都不听,不能冲丫发花痴不能冲丫发花痴!
要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走了两步,将桌上的瓷瓶拿起来,打开瓷瓶倒出两粒干咽了下去。
我现在确实是需要感冒药的,刚才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发沉,估摸着马上就得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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