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卿的手从后面揽上我的腰,声音清澈:“桔梗花廉价?不,朕从来不曾觉得,桔梗花不过是向来不足争锋罢了,在朕看来,桔梗花是世界上最难得的花,根坚而梗直,就像你。”
我笑着摇摇头:“陛下老是把长安当成那个女人,可长安不是她,长安不喜欢这种花,自轻自贱,以为这样便能得人怜惜,可却从不曾知道,人们向来怜惜的,永远不可能是它这样将姿态放到尘埃里去的花,那只会让人们觉得它卑微,不值得爱。”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