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隽的齿关绷紧,看着面前那一张倔强的小脸,有种一口咬死她的冲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怎么偏偏就看不得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恨她,折磨她就行了,离婚了的人,就只是前任关系,何必让自己动怒。
他,现在是她的债主。
冷静下来后,谢龄隽勾起了唇角,手指一松,居然给她整理起来被扯乱的衣服。
他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男人的劣根性而已。”
他丢下一句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