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这大厅,我就感觉身上冷飕飕的,似有阴风不断吹过。但看看二叔和吕老板,都没什么感觉。此时,阿赞平正顺着墙边走,一直到某个职员的桌子前才停下。他抬头看了看,然后转头对二叔用泰语说了些什么。我看到,吕老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还带着一些惊恐。
这让我心痒难耐,连忙问二叔阿赞平发现了什么。二叔把我往后拉了拉,用下巴示意阿赞平所看的地方,说:“他在那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很痛苦。”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