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微的脸色瞧着比昨日好了许多,不过额间依旧冒着汗珠,听闻我这样温声细语的关怀,他略微一诧,看我的眼神里满是狐疑。
蹙眉看着我片刻,他不觉嗤笑,“杜娇娇,你吃错药了?”
我表现得有那么异常?
我抿唇,尽量佯装糊涂,笑反问他,“怎么了相爷?您是生来犯贱呢?关心你一两句,便是吃错药?非得见了面就不给你好脸色看,日日骂你,才是正常?”
顾知微这厮素来不好欺骗,更不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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