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衾帛永远都记得,那夜狂风大雨中,属于凤云烟的平静,多么深刻的扎在了他身上,他强作镇定,也许凤云烟所说的‘无’并非是他想象的那般,所以他小心翼翼开口:“先生……是要去何处?”
凤云烟浅抬面颊,太子宮中撩拨的烛火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影光。
“无处要去,但这世间,再无我凤云烟!”
她从不说笑,每每说起什么,都会实现,赵衾帛慌神了,他从案前起身,情绪失控道:“是谁要对先生做什么吗?衾帛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