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七,再有一日便是夏至。
阳极而阴衰的日子,木棉虽是大鬼,又有骊珠护持,还是显得有些焦躁,白梨高高的枝干被她绑上了鹊儿买来的秋千,在斑驳树荫底下漫不经心的摆荡。
“怎的不去雪山上待着?”
木棉拿湿漉漉的眼睛瞧着姜宁,委委屈屈道:“说好陪你练功的。”。
姜宁摆摆手,“改日,改日。”。
一挥手,雪山上就有大雪化作长龙飞过,施施然从头顶落下,小天地中的燥热之气稍稍消解了些。
木棉眼眸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