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攥紧了瓷瓶,她从来都是明面上真刀真枪的上,没有干过下毒这种阴损的事儿,万一她手抖,自己沾上毒药了怎么办。
毒药诶,毒药可是不认人的。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艰难道:“公子,这瓶里,是水还是粉末。”
“是水,沾上了很快就能渗入进去,即便清洗浸泡,也不能去除。”韩长暮一眼不错的望着姚杳,淡淡道。
姚杳心里一寒,觉得嗓子眼儿有点干,她狠狠咽了口唾沫,继续艰难发问:“那这毒,是什么毒。”
韩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