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验了半夜的尸,刚刚写完了验状公文就送过来了,一刻都没敢耽误,他唯恐韩长暮怪罪自己这些人不尽心,忐忑不安的解释了一句:“大人,卑职离开瑟瑟楼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那烂泥越冻越结实,根本挖不动,何总旗才命人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