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天阳闭着眼睛,表情痛苦。
豆大的汗水积聚在他的额头上,缓缓地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猛地张开眼睛,双眼通红,不断喘气。
如此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天阳休息一阵,洗了把脸,心潮才恢复往日的平静。
看着镜子中仍然通红的眼睛,他苦笑了声:“果然,往日的痛苦,是没那么容易跨越过去的。”
刚才,他翻开了母亲南菲逝世时的回忆。
那形同于割开已经愈合,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