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角观的一间静室中,阴德妃身一席黑白格子的素净道袍,头发简单的挽起以木筅挽束,左手捧一本经书,右手抚着一头幽黑的秀发。
高阳公主将头枕在母亲的腿上,喃喃道:“娘,慕白就要走了……”
阴德妃微然的一笑,轻抚高阳公主的头,说道:“为娘知道,你已说过多次了。
“我好舍不得他……”高阳公主撇着嘴儿,伤感的低吟。
阴德妃只是微笑,而不言语。
“娘,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其实,思念未尝不是一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