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前草色,檐下茶香。
一尊风炉上架着只铜壶。壶内茶沫堆雪、沸水吐珠,袅袅香气逸散开来,叫人体畅神清。
少女笤帚一顿、身形微滞,很快便恢复常态,头也不抬道:“我不认识你们。几位贵客若是来吃茶,便里面坐,柳掌柜自会奉上。若是来找人,恕不招待。”
黑衣人摘下面罩,咧嘴笑道:“现下总该认得了吧?”
少女不答,自顾自将茶肆前后清扫完,额上已沁出一层细密汗珠。两睫颤颤,娇 喘微微,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