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
龚工手持令牌,俯瞰季无双,如盯着一只愚蠢的野狗,一字一句地问道:“辱我家少爷的人,你,确定要救?”
季无双此时心中的惊惧,宛如惊涛海浪一般,早就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这……这令牌,你……”
他抬头看着龚工,全身上下再无丝毫之前那种盛气凌人,又是畏惧,又是惊疑,声音发颤地道:“你……你……你是从哪里……拿到……这令牌的?”
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