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激动
冷不丁的我一头扎了进去，瞬间懵了，房间里头的暧昧气氛更加的浓烈，不用说看，光听这些男男女女的浪笑声就能令人肾上腺激素飙升。
“还不快过来倒酒啊！傻不隆冬的站那？”
一个声音传来，我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和我穿着一样服装的人在桌前给客人倒酒拨水果，他看我呆在那一动不动的，使了个眼神。
“哦……哦哦。”
我应了声，马上走过去学着他给另一桌的人倒酒分水果盘。弄完之后，见这个人规规矩矩的矗立在角落一旁候着，我也赶紧过去站在他旁边。谁知他瞪了我一眼，低声道：“过去，你要站在那头，这两张大桌子，我伺候这边，你伺候那边。”
“哦哦，谢谢。”
实在是没经验，我尴尬的像一个愣头青，只好硬着头皮穿过欢歌载舞的男女站到了另一张桌子旁，紧张兮兮的看着对面那服务员，他怎么做，我也怎么做。好在我学的快，没出什么大事。期间客人出了一点状况，又吐又骂的，我学着处理，不算什么大事。
过了段时间，众人玩累了便各搂一个女的出去开、房了，临走前其中一个看似老板样的中年男人随手甩了两叠钱在桌上，说是给我们的消费。
恭敬的送走这些人后，那服务员拿起钱笑着拍了拍，塞了一叠到我手中，说：“喏，这是你的。”、
我一数，足有一千整，乖乖，一晚上光消费就有一千！！！难怪说底薪只有两千，敢情这底薪只是意思意思，真正的工资是这小费吧。那这一个月得赚多少消费呀？
望着手中的钱，我有些发懵，这钱也赚的太容易了吧，那些辛辛苦苦上班的一个月还不如我几个晚上的多呢。
“呵呵，怎么？嫌钱少啊？”那服务员笑呵呵的说。
“不不不，是……是太多了，这里都这么给小费的么？”我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这算什么？我们三楼的KTV只是这价，要是在往上，那可比这高多了，最顶层的私人会所服务人员你猜多少？”
“多少？”
“起码这个数。”他伸出三个手指神秘的说道。
“三千？”
“啧啧啧……”这人扭过头一脸的不屑，然后回过头，说道：“三万。”
我怔住了，这特么要能在顶层干上一个月，可比沈芸给我的卖身钱多多了。根本不用等一年，很快就能回家盖房子取媳妇了啊。我越想越心动，急切的问道：“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顶层干活呢？”
“你？哈哈哈哈……没干个七八年别想。老板只用信得过的自己人，像你这种愣头青顶多混个三四年能到七楼上班算是功成名就了，七楼也不得了，拿的钱也比现在多的多。”
我有些不悦，但没表现在脸上，知道这是个机会，这个人看起来对这门道内的事特清楚，不如结交一下，于是我放低了姿态，问：“我叫曾亮，新来的，大哥您是……”
“我叫马朝天，你叫我小马就好了。曾亮……曾……你就是对讲机里的那个处男？”马朝天顿时眼里放着光，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回答。
“呃……呵呵呵，是我，是我。”
“好小子，有一手嘛，像你这样的稀罕物我们这可以卖个好价钱呢，怎么样？要不要我牵桥搭线帮你介绍呢？”
我知道他这么热心是有利可图而已，抽成嘛，谁都懂。
“谢谢小马哥，我的第一次还想留给女朋友呢，嘿嘿嘿……”我挠了挠头。
“切，傻缺，哪个女人会介意男人的第一次呢，还不如卖了呢？这样啊，以后你就跟着我干，眼睛放机灵点，不是所有包厢的消费都这么多的，这个也要挑，得挑富贵的包厢，懂么？”
我将头点的跟啄木鸟似得，呵呵一笑，这事也就一笔带过了。
出了房门，我回到了休息室。见到瘦猴我抽了三百块主动的塞到了他手中，别人屋檐下要想混的好，打好关系必不可少，这道理从老祖宗传下来的家训里知道的不少，算是现学现用。
“哎哟，不错哦，你小子懂事，以后哥会照顾你的。诶对了，17号包厢是个有钱的主，伺候好了，消费可比8号的高多了，这金主我可留下没给别人，就专门给了你，快去吧。”瘦猴拍了拍的我肩膀。
“多谢猴哥，我一定好好干。”
我点头哈腰面带笑容的转身出门，大丈夫能能屈能伸，这点姿态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我暗自说着又上了电梯来到17号包厢，刚进门，正笑盈盈的打算用刚才向马朝天学的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却被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用手指着说道：
“我就要他，其他人不用了。”
“什么情况！！？”
我愣在原地，只见一屋子十几个鸭子站在那正用一种敌视的眼神盯着我，而一旁的佟范范正弯腰给那女人赔笑，一看那女人指着我，脸上五味杂陈：“哎呀红姐，您真有眼光，品味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可是……这是服务员，他……他不卖的。”
“服务员怎么了？只要我喜欢就成，这些鸭子都一个货色，我腻了看不上，就要这种初出茅庐的感觉。”那女人很不以为然，上下瞟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呃，好好，我跟他说说啊。小亮，赶紧的，给红姐倒酒啊。”佟范范给我一个眼神。
我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这什么情况，就觉的好像自己入坑了。便红着脸说：“那个，范范姐，我……我是来做正经工作的，要我怎么伺候都行，可就是不干那事啊，先跟您说一声。”
佟范范显得很为难，对我说：“说什么呢？人家红姐只是要你伺候倒酒吃东西，别自作多情了，人家哪能看的上你。跟这些专业的比起来，你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谁看的上你啊。”佟范范伸手朝着那些鸭子。
她说这些话我明白，那是为我解脱，故意这么说的，霎时我有些感激她。
“佟范范，你说什么呢你？你干这行也这么久了，咋这么不知好歹呢？我余红是没钱给啊还是怎么的？我再告诉你一遍，老娘就要他伺候我，其他人都给我混蛋，快滚！”
“哎哟，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红姐，谁都知道红姐你跺一脚，整个汉江市都得颤三颤，怎么会给不起钱呢，只是……这小子不会伺候人，没培训过，还是个雏，万一要让红姐不舒服了，我老板该给我脸色看了。”
余红本来是窝在沙发上的，一听顿时直起了身子，瞪圆了眼睛：“你是说……他还是个雏？”
“呃……呃……是。”佟范范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脸色一惊，不过终归是混了多年的老鸨，立马便恢复了笑容，“正因为他是个雏，所以我才怕伺候不好您嘛。”
“不不不，哎呀，今天真该是我走运啊，就这么定了，其他人出去，我就要他了。来，快过来，姐姐给你包个大红包。”
“不是，那个……”
“佟范范，你们老板都要给我三分面子，今天你要给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舒服的，懂么？”余红眯着眼睛瞪她，言语之中有种强迫的意味。
佟范范苦笑了下，走过来对我低声说：“曾亮，你也看到了，余红可不是谁都能得罪的人。今天就算你帮姐一回，这份恩情下次姐一定还你，不就是破身嘛，对男人来说不叫事。乖啊，把余红伺候好了，我立马跟老板说说，让你升级，去七楼上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