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母亲为钱而气晕
屈兽医检查过有病的猪,笑哈哈的说:“小琴,是打针起了作用,还是风吹走了猪病,有病的这三十一头猪病况减轻,赶紧先饮些水,再喂食,百头猪得些饲料吃啊。”
第11章母亲为钱而气晕
“常厂长从他的跃进厂拉来了二千斤饲料,不知能吃吧?”
“能啊!但要煮沸,把病菌可以杀死,你去忙水和食,这里有我和你爸就行。”
小琴和张丽两人回家,一人担了一担水送到地方,回家用水煮沸跃进厂送来的饲料。
“咚咚咚”响过,四轮机师傅来了,问给他下料的小师傅那去了,再能帮一帮忙。
小琴出外说:“师傅,那位小师傅等了你两天等不上,人走了,现在就你自己干吧,我要开始煮猪食,一次性坠好,坠完数一下给你打条。”
“不是我不到,送了一天破烂,今天忙忙送一趟,还有要处理的,明天顾不上,问题是农民要土地一歇不歇,本来想把猪圈房子的砖和木料等等能拆的拉过来,结果村民放了抢,所里去了人没办法,法不治众,不了了之。”
小琴寻了一盒烟给师傅,师傅说:“上次那位小伙给我的一盒烟刚吸完,你又给一盒,谢谢了,让我吸一口,马上下。”
小琴的妈可能刚睡着,破机子吵醒,她从门里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吵得她没休息成。
小琴说过,当妈的感到说错了话,去帮忙煮猪食。家里有的是大盆和新买回来的水桶,把煮沸的猪食还得凉一时,不过小琴想的对,一会再掺些凉水就能喂了。
小琴看煮得差不多了,先用凉水泡了一担,和张丽送了过去,用拉回来的木槽先喂病猪,一担食吃光,差得还远,最起码还得两担。
担回送水桶,她和小琴各担两桶回家再煮一锅,这锅出来,可能就够百头猪吃了。
猪下完了,也喂完了,小琴给张丽说:“张丽姐,一会你骑车子叫一下镇上的两个要打工的,咱俩是够忙了,就是再叫两人,还得想些灵巧的办法。”
“小琴妹子,听你说的两揽工的还是女的,要用男劳力,女的必竟体力弱,我回家找两男的过来行吗?”
小琴今天算是有感觉了,没有强壮劳力是不行的,同意张丽叫两个男劳力的建议,镇上的两姐妹放到下一批。
张丽骑自行车刚走,爸爸和屈兽医及运输猪的师傅来说话,爸爸说:“女儿,再卖猪吗,这次买了三十头母猪,其余的都是肉猪,均价三十元,连同运输费吃住花了三千多元,详细你妈给你报账。”
小琴似乎不加思索的说:“买还是要买,再来一百头,多购母猪,母猪的存栏不超过百头就行,现在总数才是三十五头。”
爸爸说:“让你妈就不要去了,我和你屈叔去就行,带上四千元。”
女儿给父亲爽快答应,但是接下来就有事发生,因为母亲传统保守惜财……表现了出来,小琴要不出来九万多元钱了。
小琴去跟她妈要钱去拉猪,她妈吊下脸说:“女儿,妈想过了,存了这九万多钱,咱家能过多好的日子,把猪到时涨价卖了还了银行贷款不就行了。”
小琴能说什么,她妈一句都不听,反正不给钱,这下难住了小琴,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干了,她得想法要出这笔钱,但今天是要不出来一分钱了,只能去寻活期存单,交给爸取一万元,马上去拉猪。
父亲他们走了,小琴得想办法跟妈要这九万多的钱,想什么办法呢,她想到了,张建在外面叫她有事。
小琴让张建回房坐,她给张建倒了一杯水,张建拿出申请贷款的报告递给小琴说:
“本来应由刘宏来给你亲自送来贷款申请,也可以说是一篇上砖厂的经济分析预测论证报告,但是他忙,去了县里申请供电,所长……不是所长,已是镇长几人去了,商量把高压线路以村村通电拿下来,少出些供电费用,所以由我送给你,我认为在咱们镇办个砖厂效益可行,你就把掌柜的当起来。”
小琴看了一眼刘宏的战友,心里盘算,他才是办砖厂的核心人物,有了观点给张建说,效果可能要好一点。
她说:“张建,砖厂得办,一定还要办好,但是,我有个方案你们要考虑一下。”
小琴看张建的脸色没变,对“但是”没表现出异样。
他回话说:“我可以听一听,但你还是要和刘宏勾通。”
“那是当然,我的条件是风险共担,简单点说,就是你们在砖厂兴建成功以后,实行总造价按比例大包,我收造价的百分比来还银行贷款和我应得到的收费,一切生产经营性费用我不管,发生事故造成的损失我不管,流动资金不管。”
张建脸色有变,低头在想,过了五分钟问话。
“造价比多少?”
“百分之四十,三年还完本息,可以下降到不低于百分之二十。”
张建脸色转好,他说:“哎呀,怪不得刘宏要给你打工,想的这一套还有实施的可能,我给刘宏说一说,争取压下来办厂的造价,相应承包费就会少,明天见话如何?”
“张建,还有一条,为了省钱,不得降低建厂的标准,否则对谁都不利,什么时间想好了,什么时间签合同,签了合同贷款开工。”
“好!你忙,我回镇上了。”
张建走了,小琴拿起贷款申请看过,要贷一百万,放一放再说,但是用这个报告,要把她妈手中的钱给要出来。
她看了一下新拉回来的猪,顺便担了一担水看过,猪都在睡大觉。
她给各槽中倒了水,回家拿上申请贷款的报告,找到她母亲。
她妈睡得香甜,口水都流在了枕头上。
她推了一把妈,她动了一下。
“妈你醒醒,银行放贷出了问题,让我把没花的钱拿到银行重新贷款,还得把花支的条据带上要查账。”
小琴妈睡不住了,一冲爬起来说:“小琴,再说一遍。”
小琴又说了一遍。
她妈指了一下炕洞口,脸色变白,晕了过去,躺在了炕上。
小琴再叫妈,没有回声,只有出气,没有吸气,这下麻烦了。
小琴顾不上那么多,去叫李老中医。
李中医看过说:“没多大的事,气晕了,但是前时疾病还没除根,这里不方便医治,上面病人有七个,相互还能照应,如果小琴能背动的话,就背到上面。”
小琴背起母亲送了上去,他的事多,一会还得给猪饮水,备食,确实顾不上照顾母亲。
她下来,先要找出母亲藏了的纸币,从她晕前的表现,把钱藏在了炕洞。
小琴拿了把手电,照到炕洞,还没看清钱在那里,一群老鼠跑了起来,一只老鼠迷失方向,从灶口跑了出来。
小琴怕的是老鼠,大叫一声,手电筒掉到了地上。
一声大叫过后,圈在笼子的大白狗冲破木笼子,跑了出来,一口在门口咬定老鼠,老鼠被狗咬,血流了一地。
小琴管不得老鼠,知道她妈藏入的钱被老鼠给咬了。
她拿起手电,照了进去,这次没了老鼠,看清包钱的布包被咬碎。
她不敢用手去寻,找到烧火棍伸了进去,挑出了包裹钱的一堆乱物。
小琴把咬烂的包装全部取掉,纸币刚咬到了一角。
我的妈呀,你放过今天,恐怕九万多纸币全变成了碎屑,他打扫了脏物,把钱拿到他的房中,正有个铁盒子,她把钱放了进去,锁在了他的箱子中。
小琴再让妈怕一次,老鼠咬了纸币,不敢了,再晕一次没了妈自己怎么话啊。
也不怪妈,谁让老先人就遗留下藏宝,可能我们纪家有这一传统,留神一下,我们先人在此己住过几百年,生女多,要养儿得外逃……,小琴想到一个事,爸爸是不是个招女婿?完全有这种可能,从她懂事,妈说一,爸爸不敢说二,要问就得问爸,爸爸人老实。
大白狗卧在门口,小琴一天看着被囚笼,心酸啊,自从人多之后,就管了起来,从今起,给狗套个绳子,拉上吧。
没感觉到了中午,给猪先送水,回来就得给猪煮食,还得去看妈妈,事再多,妈是要看的。
小琴给原先的几头猪饮过水,把狗拴在了猪圈门口,他到老先人修的窑洞中看望母亲,看着被风蚀过的石垒外墙,应当叫个石匠修补一下,把遮雨的石板换一换。
到了妈住的病人窑洞,她还没苏醒过来,窑洞每年过水是有点潮湿,看过妈,又在两窑看过,应从新装修一下,把炕给拆掉,地面处理了,钉些床板,支在地上,冬天烧火炉,这里的煤矿多的是,又不缺煤,还说不定能挖出老先人藏下的宝物。
哎,只是想想,老先人有的话,不可能祖祖辈辈穷得叮当响。
小琴问过李中医,他说:“你妈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他又检查了一下,还是旧病复发,他尽力而医,看两、三天人能醒来最好。”
小琴謝过,忙下去再给新买的猪饮水,还要煮猪食。
他下去担桶,不见了大白狗,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先回家忙活,自己也饿了,得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