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审问凶手
很快衙役就将楚乔天带到堂前,跪拜完的楚乔天看着正襟危坐的林青鸿,心里微微好笑,这么年轻的一个官老爷他还不放在心上。
林青鸿看着楚乔天看上去三十左右,不算英俊,但也算周正,看着楚乔天轻蔑的笑林青鸿也是嘴角微扬。
“堂下可是楚乔天楚大夫”。
“是草民,不知大人换草民有何贵干”楚乔天不疾不徐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但林青鸿从他骨碌碌乱转的眼珠就能看出此人非常圆滑。
“五月初四那天你在哪儿,可否将你的行踪告与本官”林青鸿看似不经意的问。
“草民那天在药店,因为那几天劳累过度,药童也请假回老家了,所以关了门休息了一下”楚乔天对答如流,看似毫无破绽。
“哦,你一个人在药店睡了一天一夜”林青鸿还是若无其事的问。
“是啊,因为太累了”。
“那你一天一夜没起来吃过饭,不用买菜做饭吗?就连一个熟人都没碰到过”?林青鸿接着问。
“没有,我药店里有买好的菜,所以那一天一夜够我自己吃喝”。
“哦,那为什么有人见你从小东坡下来过”。
“那一定是他看错了”楚乔天看上去很冤枉的表情。
“哦带杨六子”林青鸿对下面的下属衙役说,属下很快将杨六子带了上来,杨六子进来忙跪下磕头。
“草民见过大人”。
“杨六子,你是否在五月初四见过楚大夫”。林青鸿指着楚乔天问杨六子问。
“见过,他当时匆匆忙忙的,还不停东张西望,好像害怕什么”杨六子很是肯定的说。
“你胡说,我从没去过小东坡,你不要血口喷人”楚乔天立即反驳。
“楚大夫,先不要反驳,那些东西你可认得”。林青鸿指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衙役手里的刀问楚乔天,原来她在让人带楚乔天来衙门时,另派了一路人马去楚乔天药店好好检查了一番,终于在药店后院的树下面找到一把刀。楚乔天看到那把刀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马上镇定下来。
“那是我用过的刀,但后来不用了,但怕随便丢弃会伤到人就将它埋在树下”。
“哦,竟然这么巧,这把刀尽与那严二琴身上的刀印完全吻合”。林青鸿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表情看着楚乔天,楚乔天只觉她的眼神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头上已开始冒汗。
“大概是巧合吧”。
“这巧合也太多了吧”林青鸿冷眼看着楚楚天。
“老大,刚刚我们去了楚乔天药店仔细查过,在他的药童房间的墙上和地面上都有血迹,虽然经过清洗但还能看的出痕迹,还有尸体旁边的铁丝也在药店找到一些同样的,还有我们见药童的屋里看到缺了半截的草席正和裹尸体的草席能对上,经过药童证实,他回来后楚乔天非要和他调换房间,原本楚乔天的房间又大又宽敞,药童还一直想不明白那是为什么”衙役一口气说完他们刚刚调查的所有证据,一旁的楚乔天听了一下瘫软在地上。
“啪”一声,林青鸿重重拍响惊堂木。
“楚乔天,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林青鸿怒目而视盯着楚乔天。
“大人,那天严二琴来看症,小人开错了药,把那严二琴给药死了,我害怕就将她分尸埋了,还请大人饶了小人”楚乔天边说边不停的磕着头。
“哼,你说严二琴是被药死后分尸的,真是可笑,你当我们大理寺是干什么的,我们明明查出她是被强奸后用铁丝勒死后分尸的,你却还在狡辩,楚乔天收起你的满嘴谎言吧”林青鸿简直被这个无耻之徒气笑了。
听了林青鸿的话楚乔天彻底死心了,低下了他那颐指气使的头颅,交代了一切他那天药店没有看病的人,药童也回了老家。严二琴进来抓药,严二琴虽是寡妇但长的不错,他便恶从胆边生竟对她动手动脚,严二琴愤怒的指着他骂,还说要报官,楚乔天怕她真的告官,就将她强拉硬拽到后院的房间强奸后,将其勒死。并关了一天一夜门分尸埋尸。
案子到这里终于告一段落,林青鸿命人将楚乔天押入大牢,秋后问斩。写完结案卷宗,林青鸿将卷宗拿去卷宗室交给万师爷。
回到将军府已经很晚了,林青鸿去看了看冯氏,冯氏的病情越来越差,林青鸿百感交集,派出去找寻名医的人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心情无比沉重,喂完冯氏药林青鸿回到自己的小院,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习惯在院中练武,她在自己院子里练剑,东青在一旁站着,心里很是焦急:公子已经练了两个时辰啦,头上,身上全是水,也不知道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
“公子你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我知道公子难过,可你不能倒下呀,你练了这么久,晚饭都没吃,这样会把自个身子拖垮的,公子...”东青在一旁心疼的絮絮叨叨。
林青鸿眸光一凌,挥剑朝房顶砍去,一个玄色身影越下,两人缠打在一起,不一会儿林青鸿就落了下风。几招过后对方点中她的手腕,剑掉落在地上,林青鸿看着来人,并未行礼,神色木然:“八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八殿下莫离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啦,本来想出来走走,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将军府,忽然很想来看看林青鸿在干什么,她的一言一行都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当他来到将军府,不想惊动别人,就直接跃身来到她的院子的房顶,看到的就是她挥舞长剑的一幕。本来是想欣赏一会儿,可没想她这一练竟然练了两个时辰都不曾停歇,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故意露了个破绽让她发现,他想阻止她。
“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莫离看她这样莫名有些心疼。
“没什么,殿下这么晚来有何贵干”林青鸿边将东青手里的毛巾拿起来擦着头上的汗水,边问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