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何田回来了
古月行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只有雄厚的家底才能让女孩子只安心。
“那我先回去跟他们说,你不要和那个陆放崖在一起,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只有我不嫌弃你没房没车没钱还穿得土!”
傅春约真想打人,说这种话还说爱自己,骗狗呢!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帮自己拒绝了老板的礼物,做人要有感恩之心不能对他发脾气。
“都快七点半了,你快回去和你家人商量吧。”
“我先送你回去。”古月行不能让陆放崖有可乘之机,“工作是工作,以后这么晚了不要再出来见老板,不安全,听到没有?”
傅春约只能点头说知道,这个男人要玩什么把戏,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天早上,古月行起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纸条怒了,火急火燎的,就把傅春约叫出来好好谈一谈。
傅春约正在签合约忙得很,古月行在咖啡厅等了两个小时,她才来。
傅春约一到就问古月行和家人商量好没有,什么时候开始操办婚礼。
古月行凶着脸让她别做梦了,“嫁入豪门走上人生巅峰,做做梦就行了,昨天我只是逗逗你而已,为了防止你胡思乱想我特意把你叫出来解释清楚。那只是玩笑,玩笑知道吗,不作数的!”
古月行怕她当真了,那个自己怎么回事,竟然留纸条要求自己不准再和其他女人有任何暧昧关系,要守身如玉,和他好好爱这个女人,还说他不介意和自己拥有一个妻子!
早上古月行看到字条之后都快疯了,自己都已经有妻子,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是自己先结婚的,要迎合,也应该是他迎合自己,对阿凝一心一意,为阿凝守身如玉!
傅春约虽然知道他是耍自己的,但也忍不住发脾气,“我白日做梦,我异想天开?昨天在玫瑰公园不知道是谁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古月行红着脸反驳,“反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妄想!”
他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娱乐新闻怎么没爆出来,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不对,他都结婚了还来玩自己,这人太没节操了!
傅春约真为他的妻子感到难过。
古月行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永绝后患,见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我,我患有,我患有人格分裂症,所以你知道的,他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我的意思。他爱你,但我不爱你,我才是主人格,所以他说的话你不要当真,即使你当真我也不会认。”
傅春约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人格分裂!想想,好像是真的,这个古月行性格温和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昨晚那个古月行很霸道性格也冷冷的。
难道是因为之前演过性格迥异的同胞角色,入戏太深,得了人格分裂症?
傅春约虽然愿意相信,但昨晚他的表白好深情,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忍不住难过两分钟。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古月行把一张卡推过去,这是他买断这段感情的价钱,“虽然不是很多,虽然这样很可耻,但是请你接受,密码是初始密码。”
傅春约两眼发光摸上去手感光滑又细腻,仿佛看到卡里有她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激动得都结巴了,“真,真的可以拿吗,你不会后悔吧?”
古月行就没见过这么贪财的女人,看来她不是真的爱另一个自己,只是贪他们古家的钱而已,“只要你保证以后不要再联系他,就大胆地拿去挥霍吧。”
傅春约拿着卡,大眼睛都笑没了,“好滴呀,好滴呀,我保证!但你可要留纸条告诉他不是我甩的他,是你见不得我们好,主动叫我离开的。”
傅春约把卡当成银元还吹了,没有听到响声才知道是卡,可以容纳无限数字的卡。
古月行鄙视极了,“什么眼光,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要品德没品德要气质没气质还贪财的女人?”
“这个问题,你要问另一个你。”傅春约心情美好不吵架,即使古月行骂她粗鲁乱打人,打的还是把她养大的院长,她也什么都没说。
城南,青秀山脚下。
元乐刚提东西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东西盯上了自己,在公交站下车之后这个东西还跟着。
两边都是花草小路,元乐加快脚步,还有一百米就要走到小道观,这个东西还跟着,难道它就不怕法净师父?
元乐慌张往前走突然被绊倒,东西落了一地,在阳光下她真真地看到了何田,何田脖子上还插着一把菜刀。
元乐惊恐,自己明明拔下了菜刀,为什么他脖子上还插着菜刀,还一脸焦黑的,为什么他不怕阳光?
元乐满脑都是疑问,想喊人可却喊不出来,缩在花草旁边颤抖着。
何田看穿她的心思狂笑道:“怎么不喊人啊,把那个道姑喊来啊,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你有这样一个父亲,是不是我这个父亲让你难堪、让你抬不起头来了?”
元乐内心痛苦,抬起绝望的左眼,笑得很悲凉,“是啊,一辈子的阴影,在阳光下还是感到无尽的耻辱,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你这种人?”
让元乐痛苦的是血缘上的肮脏、是血缘上的折磨,即使杀了这个肮脏的父亲还是没法放下。
“真是一只白眼狼,白供你上大学了,连亲生父亲都杀,连畜生都不如!”
何田痛恨这个女儿,这叫什么女儿吖,为了一个外人连亲生爸爸都杀,简直没有人性!
“是啊,我连畜生都不如,因为我是畜生生的。”
何田带着菜刀的脖子横起来,“你就是一个贱女人,一个生来给男人睡的贱女人,我死了还要变成厉鬼回来要你的命!”
“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现在就动手要我的命!”元乐早就不想活了,这样带着罪孽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读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有觉悟,老子立马取你狗命!”何田拔下脖子上的菜刀,举着菜刀往下砍。
何田心想,收拾了这个不孝女他再去找那些女孩玩乐,活着要玩乐,死了更要玩乐。
何田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淫荡的笑容来,元乐感觉无比恶心肮脏,缩在那里看着菜刀砍下来结束这条痛苦煎熬的生命。
何田的菜刀刚碰到元乐的脖子就起火,嗖的一下,菜刀就烧得一干二净,火还蔓延到何田手上。
何田感到烧灼的疼痛感,还以为是阳光,可他不怕阳光,转头一看是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这男人是道人?
何田张皇逃离,一边跑一边甩掉手上的火,一下子就消失在树丛中。
韶光没有追上去,天庭已经不再管人间的事,所以他选择把这个弱小无助的人类女子扶起来。
元乐右脸上长长的伤疤刺痛了韶光的眼睛,当年他也是一刃划伤那个女人的右眼,那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水神给杀了。
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勾心斗角,韶光有了羞耻心,耻于当年两个天神联手绞杀一个凡人国师,现在回想起来不由面红耳赤,仿佛往事历历在目。
韶光很快就从陈年往事中抽回心神,避开元乐的右脸扶她起来,有些好奇她怎么不害怕,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吓得魂飞胆破,她只是一脸的悲伤,好像认识刚才那个已经丢失性命的男人。
这时韶光才注意到她做道姑的打扮,所以才没有害怕。韶光还很细心地帮她把东西捡起来,关心问了一句,“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说,例如斩杀刚才那个满是污秽的灵魂。”
韶光很直接,元乐只是接过东西淡淡说了一句,“不用。”
元乐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想知道他是什么人,自己本来就该死,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为什么没有死,如果死了就好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元乐了无生趣地朝着小道观走去。
可能是因为愧疚吧,韶光对元乐产生同情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就跟了上去,“他可能还会回来,所以我可以停留一段时间吗?”
元乐没有回答往前走绊到石头,韶光及时扶住她。
韶光一直在小道观里呆到下午五点,法净回来,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