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我掉井下了
这井的旁边还长了一根巨大的石柱,柱子直接就从地下插到天上,因为就在井的旁边,所以格外明显。
我先是朝着这个石柱旁边转了一圈。
只见这个柱子的底端呈现出来的是一个六边形的形状,我之前在那本书里面看过。
此乃龙尾。
不过,这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弄明白。
“我听说过,传说井墓葬在开始的时候,只允许那种五品以下九品以上的官员动手,若是这种井墓葬做成了的话,那墓葬群就可以让自己的后代福泽康盛,五行都会帮忙,然后让自己的子孙长寿的那种。”
“对。”
“可是这个,这个活人祭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也是一样的东西?”
陆玉亭背着手,故作高深的说:“一个是墓葬,一个是祭祀,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但是,虽然叫活人祭,却并不是真正的祭坛,这是围绕着祭坛周围放置的八口井,八口活人祭主要的操作流程,则是将活人给浑身扒光了,毛发什么的也全都去除干净,将身上能够出气的所有地方,也就是各种洞,不滚是什么洞口,都要用蜡给堵住,然后浑身全都淋上一种非常厚实的蜡油,这种蜡油能够让人类的身体就仿佛是琥珀一样,晶莹剔透。
最后,趁着这个人的最后一口气还没有断的时候,将这个人丢下去,放到井里面。
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个说法没有?喂井。”
我所知道的井墓葬,那是一种寄托希望的方式,是一种人类和神明用一种非常淡定的,充满了淡然想法,祈求神明保佑的一种祭祀,他们将自己的愿望还有想要献祭给神明的神圣物品全都放到了井里面,主要是表达了这人类对神明的尊敬,是对神明的敬爱以及自己对未来的一种期望。
这是寄托。
可是喂井,也就是现在的这口井则不同,这更能说是一种诅咒,是一种让这所有人,所有死在这地下的人的怨气全都积攒起来的方式,若是说那井墓葬是为了将美好的东西寄托出去的话,那这个行为可就是和井墓葬截然相反。
我看着井里面,叹了口气:“我知道的是,喂井虽然确实是会在井里面放活物,可是那时候一般放的都是牲口……”
像这种放的全都是活人的……实在是太变态了。
江浩一般都不会说话,听见这几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小的时候,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
说有一个村子里面,有一个人救了一个盗墓贼,但是后来被村子里面的人发现了,那一户人家被称作背叛了村子,全家都被村民给烧死了。
盗墓贼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到他重新回到这个村子想要找当年的那个救命恩人报恩的时候,发现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早就将他的恩人给杀死了。
所以个人满心悔恨,他为了报仇,将村子里面抓到的两个人用你们说的那个方法,活活的丢进了井里面。
就这么没有几天,那个村子里面的人就全都死掉了。”
本来我说的这件事情还没有怎么吓人,加上江浩的这个故事以后,刘涛瞬间就感受到自己的汗毛倒起!
他看着我:“真的吗?我曹!”
他害怕了。
我觉得现在绝对不是我们在这说闲话的时候。
我的右眼皮隐隐约约的跳了两下。
突然下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叮咣——’
这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我跑到那边儿看了一眼,和方才我看着的场景不一样,现在那些尸体之中,确实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玩应儿。
那是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
闪着银光的那个玩应儿在油腻的白花花的尸体当中,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我眯了眯眼睛,抓着登山绳就说:“我下去看看。”
现在这几个人里面,身手好的也就我跟刘涛江浩几三人了,陆玉亭……我还没有给他当做自己人。
若是让刘涛跟江浩下去的话,他们二人全都是半吊子盗墓人,若是碰到事情了,这俩人肯定立马麻爪。
若是让陆玉亭下去……就意味着我就此欠他一个人情。
这人世间最不能相欠的就是人情了。
于是,这能下去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只见我麻利的将那个绳子栓到了外面,刘涛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有什么用,帮不上忙,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跟我说:“你小心点儿。”
“嗯,知道了。”
绳子不光是拴在了地上的凸起处,剩下的一节还在陆玉亭江浩他们手里面,江浩也不说旁的,将这绳子在自己的身子上面栓了好几圈。
乍一看,这人还挺会玩。
但是只有我们内行人知道,这样的话,绳子很容易会出现变化。
受力不均,容易断掉。
不过我没看见。
因为我已经从井上缓缓朝着下面爬去了。
大家举着冲锋枪的举着冲锋枪,拽绳子的拽绳子,全都一起用力。
不到半分钟,我在下面就拉了两下绳子。
这是叫他们拽我上来的暗号。
手里面有绳子的人立马就使着吃奶的劲儿想要将我往外面拽,可是在这一瞬间,绳子竟然断掉了!
这!
果然!
受力不均,这绳子上面的三个人全都在用力,结果这就造成了绳子上面本来应该将我拽上去力气在上面相互较劲儿,一下子给绳子都给拽断了!
夏雨荷他们瞬间就冲到了井口旁边!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下面的我大骂了一声。
“陆玉亭,你他娘的!”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这第一反应我也是先骂他啊!
谁让他也在上面呢?
没想到陆玉亭对这个意外直接就一把子揽下,没有说是谁的错,单纯微微勾嘴一笑:“听你这还有力气骂我,看样子是没有什么事情啊?”
“你他娘的还有脸说!你会不会拉绳子!不会拉你就别拉!他奶奶个腿的!你个王八蛋!”
他们就光光听我的声音那就能听出来,我这是相当的暴躁啊。
虽然给夏雨荷他们吓了个不清,但是这群人也能听出来,我在下面现在还是精气神十足的。
一行人松了口气。
知道这次是意外了。
唯有陆玉亭一个人一直都是乐呵呵的,尤其是让我骂了之后,更高兴了:“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给你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