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陆玉亭示好
单纯是让我在这儿带着,他 身上的法器就能够将这些煞气给处理了。
虽然说我的法器也难逃一劫,可是……煞气就会烟消云散啊!
煞气盘踞在这个地方已经很长时间了,我属于是外来的人。
这一招鸠占鹊巢,甚至还算得上是多管闲事,那能高兴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奇怪的寺庙里面的这些阴煞之气就是邪神的前身。
愚蠢无知。
还想要跟我拼命。
我现在不能给那个邪神一招制敌,拿着它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的这个东西不过是没有根源的木头,没有水源的河流。
这东西对于他来说才,处理一下轻而易举。
再加上煞气胆敢伤害他,这就是已经进入了天道轮回,开始了人间六道的沧桑,我杀了他那还是顺天道之势头的呢!
于是想到这里,我直接就不给这个东西壮大自己的时间了。
我准备动手,和煞气斗智斗勇。
周围开始席卷狂风,阴风阵阵,陆玉亭和小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们二人让这东西吹的打了个哆嗦。
“陆玉亭。”
我的气息有点不稳。
“你来我身边帮忙!”
小九看着我们二人的互动,一句话都没说。
现在就算是怀疑,也没用了。
我需要陆玉亭的帮忙。
只见陆玉亭站在我的身后了之后,二人就开始动手继续行动。
陆玉亭口中在不断地念叨着佛经。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之光照耀在我的身上。
果然,有了佛经的加持,我现在倒是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了不少。
“这,诡异寺的台阶廊并非是普通的木头,这是棺材木头。”
他指着地上那还能够看出来些许红色的门槛继续说道。
“这上面因为有人走过,棺材板子甚至都已经冒出来头儿了,你们看这个红色的地方,看样子应该是有人想要隐藏这个东西曾经是棺材板子的事实。”
他说完了之后,有些不明白。
这是谁干的呢?
佛前面的庙堂之上,拿着一棺材板子当活儿,且不说这门槛本来就不花钱,棺材板子当门槛,还得多一层手工费呢。
这又不省钱,那键槽奇怪的寺庙的人,难不成是为了……
不对啊。
我还是想不明白。
总不能是借着门槛的事情,来陷害放牧牛马之人吧?
这一招,未免太过于大费周章了。
看来这当时干活的人,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目的是什么呢?
我知道这种害人的事情,他不能放任不管。
毕竟这种拿着人的坟墓,将棺材里面的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人间,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棺材板子都不放过。
这不是跟掘人坟墓的那样的人一样吗?
不是东西。
这奇怪的寺庙不是什么乡村野寺。
一看,这地方就是放牧牛马之人经常前来祭拜的地方。
邪神能够在那土地里庙里面安家,是因为那个地方在穷山僻壤之中,早就让人给忘了,因为没有香火,那个地方让他这样的孤魂野鬼给占据 了,这都是有可能的常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地方,放牧牛马之人几乎日日夜夜前来祭拜,这香火虽然不能说有多旺盛吧,支撑这寺庙能有不动神威还是够得。
可现如今……
说实在的。
我对佛教的了解不多。
十个风水师傅之中,九个都是拜道教为重。
佛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信念上面的争斗差别,多的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就算他对佛再怎么不清楚,也知道。
这一个寺庙里面没有预备孤魂野鬼的东西?怎么可能。
再者说了。
阴气煞气从寺庙里面冒出来。
这或许是天下最为好笑的事情了吧?
看到我找不到方向。
陆玉亭指了指这门上的一处挂历。
那是一本老黄历了。
老寺庙里面,门口都会放着一个。
这是给香客看日常出入宜休的东西。
但是这个黄历看上去已经相当有年头了。
我注意到这个东西的日期,几乎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这东西也没有让人给翻动过。
最为关键的是。
这个黄历现在所拜访的位置,可是运位。
好运让黄历给收了,挡了,运来不走,庙里面的人都得因为这庙的原因而被迫受到牵连。
财不能出,破运破的彻底。
这总不能是巧合了吧?
旁边的陆玉亭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给。”
看到近在咫尺的,还在流血的陆玉亭的手,我倒是笑出声来了。
“你怎么这么愣啊?”
“嗯?”
我拿出来一根木棍,然后沾染了些许陆玉亭手上的鲜血,然后朝着前面的这老黄历走了过去。
勘探风水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基本功。
而应该如何将这个风水迷阵给破了,也是他的日常行为所在。
只见我轻而易举的就在这个黄历上面勾勒出来了这周围的风水判局。
这地方的风水,算不得太好。
只能说是中上等的程度。
没有大吉。
谋事在人这句话说的没错。
风水对于一个地方的好坏来说就是一个诱因,风水好不好,和成功不成功没有直接的联系。
风水是诱因。
我在这个黄历上面画了一个图,拿着陆玉亭的鲜血画的 一个图。
这图上面带了不少的雨水波纹,为的就是让这个地方开始和江河湖海联系,人身上的气就好像是水一样,看上去是水水平平的,但是实际上也带着些许弧度相关。
人从高处走,水在低处流。
这样气就是朝着这庙里面往外面走,往人类的方向流淌。
“好了。”
我将门口的刀煞给破了之后,转头跟他们说道。
“走吧,现在咱能走了。”
我们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带着众人进到了庙里面。
刚进来,我就看到那佛像下面放着的两根香烛。
不对劲。
一般来说香烛是用于沟通阴阳两隔的,因此阴气是相当的重,但是这蜡烛之后却没有什么奇怪一场的地方,不,应该是说,这个阴气并不到也秋明想象的那个层次之中。
紧接着我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钟声!
“坏了,这是放牧牛马之人开始集结人,准备追杀围堵咱们了!”
我的头上都往下滴落了一滴汗水。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这种山上的土鳖,你们怕什么?”
我注意到这半空之中已经染上了些许鲜血,血色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