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葫芦装满,辰瑛拿过,然后嗅了嗅高粱酒的香味,仰头喝了一大口。
对上大家拘谨的目光,她咽下喉间的酒,擦掉嘴角的酒水:“你们随意,当我不存在就好。”
她只要有酒有肉,其他的都不管。
叶长歌:“……”
您老这么大一尊佛坐那儿,他们这些小辈谁敢随意?
辰瑛喝了酒,又望了眼扶着阿厌在对面坐下的闻清辞,指了指扁扁的腹部,道:“小清辞,我饿了。”
闻清辞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