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连床榻的被褥也都是全新的。
她睁开眼,觉得腰肢酸软,便坐在榻上,一手揉了揉酸楚的脖颈。
屋里,准备好了吃食。
闻清辞衣袍整洁地端坐于案几前。
他似乎在画什么。
阿厌心生好奇,忍着身体的酸软走到他身旁,看到宣纸上一朵艳丽华贵的花跃然绽放时,有些惊讶:“这是什么花?”
闻清辞望向她纤白的脖子,见她动作不便,将坐的位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