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斐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己根本插不进去嘴,就知道没有再引导的必要了。
他径自倒满一杯高粱酒,小口小口地品着。
“谁说不是呢,现任家主庸庸碌碌,毫无作为,跟上一任家主根本没办法比。但现任家主背后没有背景依仗,想要活着,除了对练老夫人言听计从还有什么办法?”
“说得也对。”
“现任家主至今不敢成家,防的就是练老夫人。”
“防她干嘛?”
“当然是怕给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