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伤处流出,染红左肩的布料。
华菱纱垂眸,扫了一眼伤口。
这点疼痛来说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甚至乎,还能让她更加清醒。
她望着同样受了伤也面色如常的闻清辞,悠悠出声:“多少年了,我都快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感觉了。”
从华菱习走了以后。
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伤到她。
就连需要她亲自动手的机会都几乎没有。
闻清辞能够忍痛,说到底要归咎于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