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一样了,安缨就忍不住不自在了起来。
给他倒药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他胸膛上倒下去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缨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想要拿毛巾给他擦干。
“这种药酒很难炼制的,就只剩下这么一瓶,市面价格可以拍到一百万。”
躺在床上的战慕白淡淡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焦急的神色。
说到一百万这...